钝感

Dilemma

都市生活

“老师,请问你们班的方秋笙呢?”
仪仗队的人敲了敲班级的门,听到名字后的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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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裂缝

钝感 by Dilemma

2025-6-25 22:36

  外头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运动相关的比赛总是能激发一个班级的荣誉感,不管和场上的谁有过什么矛盾,这会儿都能卖力地呐喊加油。
  相比起外面的热闹来,更衣室安静得有些悚然,光从上面的小窗里照进来,屋内只有低微的啜泣声,苍尔冬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感受声浪震得连椅子都在抖。
  手机铃声响了,他手指僵硬地拿了起来,在看到来电显示是温寒三时,又小小地放松了一点。
  “喂……”
  “冬冬?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哭了?”
  温寒三从田棠那得知了苍尔冬没有遭到什么太大的心理阴影,正巧今天他们学校放得早,想早点接了他俩去吃点好的,哪知这电话一通就是毫不掩饰的哭声,刚问完这话温寒三就心下一凌。
  ——他不会是,打断了什么好事吧。
  “没有不舒服,嗝,温医生怎么啦,嗝。”
  苍尔冬哭出了嗝,说话断断续续的。
  “呃……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嗯,嗝,笙笙在打球,嗝。”
  “那怎么哭啦,谁欺负你了?”
  苍尔冬嘴巴瘪瘪,还能有谁欺负他,还能有谁。
  还没到饭点方秋笙就把他拎到了这儿,吃完饭扒了衣服扔进浴室里,美其名曰是洗澡,其实压根就是压榨。
  苍尔冬早该猜到这样安生的日子不会过太久,方秋笙是个疯子,他能忍,但忍不了太久。
  “腿夹紧。”
  命令随着巴掌下来,扇在苍尔冬已经通红的屁股上,他原本就只能勉强扶着一旁的开关支撑住身体,这一巴掌又打在最疼的位置上,叫他全身像淋在身上的水一般软下去。
  “笙笙,我不行了,笙笙,不要了,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腿间的利刃完全没听他的话,反而动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双腿间的嫩肉要被擦破一层皮,方秋笙把他摁在墙上,屁股上又是一串清脆的巴掌,要他欲仙欲死,又在他滑下去前捞上来,两指搓揉着奶头,拉起又弹回去,没一会儿就肿成了小馒头。
  “小苍耳几天不打,长能耐了。”
  “我错了,啊!笙笙,笙笙,啊啊啊,轻一点……求求你,笙笙,啊!”
  苍尔冬不敢再抗拒,只能用着全身的力气让两腿尽可能夹得紧些,可一用力屁股上就火辣辣得疼,再加上热水淋上来,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饶是这样的境地下他的前端还是硬得厉害,明明已经泄过一回了,又在那紫黑器具的顶撞下抬了头,苍尔冬哭得头疼,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被凌虐的腿间,和身后人在自己身上移走的手带来的痛感。
  过了好久方秋笙才终于释放了出来,可他的那处却被大手掐住,生生打断了高潮。
  苍尔冬半悬空着,足尖在地上乱划,胡言乱语着求饶。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咔哒一声上了锁,方秋笙拿过一旁的浴巾把苍尔冬包起来:“在这里等我回来,你一个人待外面,我不放心。”
  贞操带的后面还连了一个小球,方秋笙就着刚才的精液把球塞进那个从未有人开拓过的密穴,穴口的褶皱被撑平,苍尔冬疼得要跪下来,指甲抠着他的手臂,留下可怜的痕迹来。
  进了大半个以后,小穴自动把剩余的部分吞了进去,除了艳得粉和一段连接的黑色的链条,像是无事发生一般。
  但那球的触感在苍尔冬体内确是实际的,体积比平时用的道具都大,让他有种难耐的饱胀感,他努力踮着脚抱着方秋笙哭,试图让对方能心软一点。
  可惜心软了他就不是方秋笙了,Alpha吻着他眼角的泪花,把他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红色的绳子像是异世界里被诅咒的藤蔓,先是把他的双脚绑在了扶手上,随后在通红的大腿上交错盘旋,绕上屁股,缠上腰身,乳肉在绳与绳中挤出肉花来,意味着他在接下来一小时内会保持着这种宛如孕妇涨奶的姿态,最后手上也被打了绳结,牵着脖子,不长不短,刚好能碰到旁边应急用的手机,却不能抚慰到下体。
  “笙笙,笙笙……”
  一切准备停当后,方秋笙才去穿衣服,苍尔冬扭了扭不能做大幅度动作的身子,却牵一发而动全身,粗糙的绳子磨得每一处嫩肉都发烫起来,释放的出口却被卡死,绵长地疼,后面补偿一般涌出淫液来,在地上积了一小摊。
  方秋笙听到细如蚊呐叫声,探过身来,个子接近一米九的高中男生穿着清爽的篮球队服,朝他笑得一脸阳光。
  “笙笙,加油。”
  “真乖。”
  方秋笙把乳夹一丢:“作为奖励,这个就不带了。”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明明身上这么多禁锢都是对方赐予的,现在只因为一项惩罚的取消,苍尔冬就温顺地蹭着方秋笙的头发,目送着他离开,锁门,独自呼吸着房内安静又腥臊的空气。
  苍尔冬不想回答温寒三的问题,生硬地转移着话题:“温医生,嗝,有什么事吗?”
  温寒三听着对面小家伙一边哭一边这么认真地问他,心中涌上一阵心酸:方秋笙不是人啊,小家伙这么可爱他怎么下得了手折腾。
  “冬冬啊,今天晚上带你们俩出去吃饭,有什么想吃的吗?”
  苍尔冬条件反射地想回答以前最喜欢去的甜品店,但又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吃甜食了,不禁恍惚起来,脑子里闪过很多一家人一起去吃过的餐厅,却想不出名字来。
  于是温寒三那边,就只能听见一个嗝接着一顿呜咽,再一个嗝,再一段细细的哭声。
  感觉自己在犯罪。
  “没事没事,反正离饭点还早,冬冬慢慢想吧。”
  “嗯……”
  “哦对,还有,这个,”温寒三的语气有点儿犹豫,“小棠还记得吗,他觉得自己那天的行为有点冒犯你了,想和你道个歉,你不介意吧?”
  苍尔冬咬了咬下嘴唇,想了一会,问:“谁啊?”
  田棠这会儿就坐在温寒三旁边,那挤眉弄眼故做的震惊表情差点没让他笑出声,把人往怀里拉了拉:“就是我的主……我的伴侣。”
  差点说顺口了,温寒三不确定方秋笙和苍尔冬两人到了什么地步,因此也不想贸然开口。
  对面安静了一会儿,哭声和打嗝声都没了,好半天苍尔冬才开口:“温医生,笙笙他在那个地方,嗯——上班吗?”
  温寒三见他问到了这问题,立马挺直了背,严肃道:“没,小棠的俱乐部好歹也是正规的,不至于雇佣未成年人,那天给的名号只不过是他临时封的,店里也没这个规定,全是做给其他人看的,怕贸然中止出事。但是——”
  “方秋笙的确有收奴,呃,就是我之前和你描述的那种,我和小棠私底下更深的关系,他做这事也不犯法,都是你情我愿的,就是下手狠,换了好几个了。”
  “哦,这样啊。”
  “……冬冬你,对这个有什么想法吗?”
  “嗯?”
  “就是方秋笙在做的事情,有……有什么想法吗?”
  “看到那个Omega的时候有点害怕。”
  “那是不希望他这么做的意思吗?”
  “也没有,”苍尔冬举着手机的手有些累了,“笙笙想做什么,我又阻止不了。”
  “如果说你可以呢?”
  苍尔冬把手放了下来,长吐了一口气,又把手机重新放回耳边。
  “温医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的,你这么问我,我听不懂。”
  “啊——没有,我就是随便说说,你看一转移注意力就不打嗝了吧,舒服一点没有?哈哈。”
  苍尔冬发现自己真的不再打嗝了,本来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牵得绳不断摩擦,刮得皮肤都生疼,现在感觉好多了。
  转移注意力这招,似乎真的比什么摸耳朵吞口水要来得有效些。
  “嗯,不打了,谢谢温医生。”
  “没事没事,那我待会儿来接你们,在校门口等就好了。”
  “好。”
  “待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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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会见。”
  苍尔冬总算是能放下手机了,这个姿势打电话实在是不太舒服,他动了动被捆着的手,仰头看着那一方光亮。
  外面的欢呼声好像也止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安静下来以后,身体上的每一寸躁动都显得清楚起来,他放弃了任何无谓的挣扎,只想着方秋笙能快点儿回来。
  其实他隐隐约约懂温寒三在暗示什么,但那线的尾巴躲在迷雾里,他抓不住个所以然,那句“不懂”不是敷衍,而是发自内心。
  苍尔冬一直觉得,方秋笙的到来让他的世界被磨去了所有棱角。
  就好比现在,他小腿下垫了软垫,腰后也放了足够多的衣物,房间里暖气开到正好,小窗留了一丝缝隙供他呼吸新鲜的空气。
  他想起还在蹒跚学步时,爸爸妈妈在容易磕碰到的地方全部贴上了软块,这样他哪怕摔倒了也不会很疼;而方秋笙就是在他的世界里,哪怕是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把那尖角磨钝了,叫他碰不出痛觉来。
  而巴掌是疼的,鞭子是疼的,凌辱是疼的。
  只有那种时候,他才有点实感。
  他还记得方秋笙第一次打他,是在初中的一次奥赛后,小方秋笙那会已经分化成了Alpha,个子高了他们好多,两手都提着给他的礼物,找到他的时候,他却在和另外一个熟悉的同学分着冰淇淋吃,对方的勺子刚送进他嘴里。
  “笙笙你回来啦,我的冰淇淋味道好奇怪,我想吃那个味……怎么了?”
  “不好吃就扔了,想吃哪个就去买。”
  “可是,我怕又买到不好吃的,你走慢一点,东西掉了!”
  “走慢一点?”小方秋笙掐着他的脖子,脸黑得吓人,声音嘶哑,“慢一点你能再吃两口别人的冰淇淋么?慢一点让别人能追上你么?”
  “你怎么了?咳,笙笙不要掐,好难受。”
  小方秋笙几乎是提着把他带回了房间,扔在床上,背着他大喘着气,像是困兽般发出低吼,小苍尔冬缩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直到对方转过身来才后知后觉地想逃,却已经晚了。
  小方秋笙扒了他的裤子,家长教训孩子一样把他放在腿上打屁股,那时候他还控制不好力道,每一下都用了八九分力,小苍尔冬只觉得眼前都被打得一阵阵黑,哭叫声却逐渐变了调。
  “笙笙,疼,我错了,你不要打了,好奇怪,好奇怪!”
  小方秋笙自然也发现了这点,怒意平息下来,开始观察对方不自觉漏出的呻吟区别,最后找准了只往那粉色的入口猛拍。
  那儿开始泛起湿意,小嫩芽儿也戳着他的大腿,有几掌下去甚至能带起水来。
  “以后不准吃别人的东西。”
  “唔,我知道了,笙笙我以后不会了,不要打了,啊啊啊啊!”
  小苍尔冬尖叫着喷了初精,小方秋笙捏着那稀薄的液体,在手中捏了捏,转身去了厕所,留下小苍尔冬一个人在床上,久久地回味着那可怖的痛觉。
  那是他头一回感觉到,原来做这样的事情,方秋笙是会生气的,而且是很生气,气到要打他,气到他哭了,都不来安慰他。
  禁忌的种子是什么时候种下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那种子终于破土发芽了。
  苍尔冬把手覆上眼睛,不断默念着。
  笙笙快回来,笙笙快回来,一个人好难受,哭得好累,快回来,快回来……
  方秋笙没理会后头叫他的同学,一个人走进体育馆里,去看他藏在里面的小苍耳。
  他现在会是个什么模样呢,乳头该磨破皮了,下面也是从未尝试过的尺寸,贞操带的钥匙在自己手上转着,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手机震了震,他迅速拿了起来,却是田棠的消息。
  “待会来接你们一块儿吃饭,有要紧事说。”
  还没等他看到下一句,就有电话进来了,是个陌生的号码,他挂断了,又打进来,又挂断,又打。
  方秋笙磨了磨牙,点了接听。
  “方秋笙,方秋笙,哈……”
  可疑的喘气声伴着叫唤,那人那张脸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方秋笙疑惑着难道是田棠没处理好,对面怪叫着又开口了:“别挂,挂了你会后悔的,哈啊——”
  “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再来和我叫板吧。”
  “是吗,方秋笙,那我现在就把你和苍尔冬做的那点勾当全发给陈年,怎么样?”
  纪延的语气里透着猖狂,方秋笙想起田棠给他的告诫,他和他们的关系太近了,再加上苍尔冬之前对他过于信任,难保被人抓了尾巴。
  可纪延的筹码的确够格和他叫板了——他可以替苍尔冬建一座没有门窗的象牙塔,可他对陈年无能为力。
  更何况,陈年在他心里的地位,比生母还要更高一些,不管是养育之恩,还是苍尔冬对妈妈的过度依赖,都让他如履薄冰。
  “你想怎么样。”
  “见一面吧,方秋笙,让我看看你,地址发给你了。”
  对面传来一声高昂的呻吟便挂断了,方秋笙挂了电话,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开门。
  苍尔冬听到他进来,眼睛都不肯睁开,只是伸着手,意外的是他还没求饶,方秋笙就已经开始解绳子了。
  “待会温寒三他们会来接你,你和他们俩去吃饭,我有事,不去了。”
  “笙笙……”
  “听话,小苍耳,等你回家了,我就在家里了。”
  方秋笙替他把衣服穿好,苍尔冬脚还有点软,站不稳,方秋笙就正面抱着他,贴着他的脖子闻着并不存在的信息素味。
  “你陪陪我好吗?”
  “听话,小苍耳。”
  苍尔冬像平常一样趴在方秋笙身上,却无故地开始掉起泪来。
  他看见墙角的裂缝,丑陋地蜿蜒着,白墙下的黑缝里,不知道什么随时会冒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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