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5-15 08:15
古志宇只看见汪海殷伸出舌头,随即连挺直的鼻梁都陷进他的股沟里,然后那种既新鲜又销魂的呧舐感便又回来了,而且这回汪海殷不只是想呧深一点而已,她开始叩头如捣蒜的用舌头在抽插古志宇的肛门。
当那温热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时,使古志宇在发出痛快的呻吟之际,还必须用手扶着床头的壁板才能稳住身体,然而汪海殷的功夫并非到此就施展完毕。
在古志宇弯腰耸臀的配合之下,她不但用左手绕过古志宇的大腿去抓住龟头部份胡乱打枪、右手更是在胯下不断凌虐着那两粒睾丸,在她这招兵分三路的同步攻击当中,古志宇终于爆发了有如怒兽一般的吼叫声。
阴囊已经快被捏破、大肉棒也硬的像铁条,而肛门深处那股奇特的快感逐渐蔓延到了尾椎骨一带。
古志宇的中枢神经开始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与舒畅,他知道若不赶快制止汪海殷继续用舌头呧肏他的肛门,他肯定很快就会被摆平,所以为了不想败在一个女人的舌头之下,他突然来了一个十万火急的大转身,并且还恶狠狠地汪海殷推倒在床中央。
混血女郎的身体被他整个对折起来,汪海殷那双漂亮的小腿被他反在粉颊两侧,然后古志宇就宛如一头发狂的大猩猩,他一压上去便是一轮急攻,从阴道、肛门到汪海殷那张性感撩人的嘴。
他就那样三个洞来来回回的轮流顶肏、抽插,而汪海殷则反扳着自己的腿弯,不管古志宇的冲刺有多么猛烈和粗暴,她就是逆来顺受,尽量迎合着这位第一次和她约会的男人。
疯狂的杀戮总是无法维持太久,就在古志宇第三度从汪海殷的嘴巴抽出大肉棒,并且飞快地插回她的肛门里面时,他知道自己业已到了临界点,拼着最后一股毅力,他又快马加鞭的猛顶了二十几下,接着便听见他咬牙切齿的怪叫道:“喔……啊……来了……噢……啊……干……真的要爆炸了!”
他并没有马上发射,在最关键的那一刻,他硬是将大肉棒从肛门拔出来,然后对准淫水泛滥的小浪穴来个一插到底,就在膨涨的大龟头顶触到花心的那一瞬间,他和汪海殷都同时发出了绝顶快乐的呻吟。
继之而来的便是他一泄如注的灌溉与浇淋,两具不断抖簌的胴体紧紧缠抱在一起,而汪海殷除了口中不知‘咿呜唏苏’的在叫嚷着什么东西,她的十指也在古志宇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狂风骤雨的尾音才在室内逐渐平息下来,等四周一遍静寂以后,古志宇才翻身滚落在汪海殷左边吁了一口长长的大气,不过两个人并未交谈、也全都闭着眼睛,似乎是还在享受刚才那一波高潮的余韵。
历经一个多小时的鉴战,两具汗出如浆的身体在休息了片刻之后,又再度亲密的搂在一起,汪海殷侧身依偎在古志宇怀里腻声说道:“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来一次?”
古志宇把手肘枕在她的脑门下面应道:“你还真贪心,也不想想刚刚我射了多少精子在你里面?你总该让我多休息几分钟吧?”
汪海殷先吻了吻他湿漉漉的胸膛,接着一边爱抚他了无生机的小弟弟、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男生通常都是这样,给的太快你们就不懂得珍惜、给的太多你们又疑东疑西,早知道就多饿你几次再给你,看你还会不会嫌我贪心?”
美娇娘这一抱怨,弄得古志宇赶紧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知道了,宝贝,只要你不担心明天下不了床的话,我保证今晚你还有得玩。”
听到这些话,汪海殷才释怀的斜睨着他说:“这还差不多,要不然人家以后才懒得理你。”
她的手依旧在挑逗古志宇的生殖器,第一次碰到性欲如此旺盛的女人,古志宇也只好打趣的说道:“哇,你完全是性爱本位的现代豪放女耶!告诉我,艾蜜莉,这跟你具有一半的西洋血统有没有关系?”
一聊到汪海殷的身世,两个人才正式打开了话匣子,经过彼此的一番打探及征询,古志宇才知道汪海殷比他年长三岁,而这位毕业自某教会书院的混血儿空姐,是个美国驻韩军官遗留在台湾的私生女,不过她对于自己的父母并不愿多谈,所以古志宇也没多问。
倒是汪海殷对他的情报员身份很是好奇,除了不停追问他受训的过程以外,到了后来还拉着他厚实的手掌摩挲着说:“你是不是像007电影里的庞德那样,不但接受过各种杀人方法的训练、而且也拥有所谓的杀人执照?”
古志宇并不想跟她聊太多在情报单位受训的事,因为这是每位情报人员的基本守则,所以他刻意轻描淡写的应道:“哈哈……你电影看太多了,事实上有很多情报人员就跟一般公务员没有两样,终其一生都只是守着一张办公桌而已,真正能出外勤又得赴汤蹈火的干员并不多,充其量我将来最多就是个外交武官罢了,哪来什么杀人执照?”
其实在情报界有一个半公开的秘密,那就是少数真正拥有杀人执照的干员,若是有朝一日触犯了外界某些严重的法条,那么他们最终的归宿并非是监牢、而是情报单位所为他们准备的‘神秘避风港’在那里这些人并不会受到法律制裁。
因此这项逍遥法外的特权,才是那张杀人执照的恐怖和迷人之处,只是,这种事各国政府向来都是一概否认,所以古志宇既不会向汪海殷吐实、也不可能让她知道自己即将取得那张执照。
岔开话题以后,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不过本来已经软掉的肉棒,在汪海殷不断的抚摸和逗弄之下,又逐渐有了生机,眼看只要再加把劲便能让古志宇又成为生龙活虎,所以汪海殷顾不得谈天说地。
她突然身子一翻便骑到古志宇的身上去,但是这时候她想急也还急不来,因此她一手继续逗鸟、一手则爱抚着那两块雄壮的胸肌,等手中的命根子出现更明显的反应时,她便更进一步俯身下去舔舐古志宇的奶头。
汗渍依旧未干的躯体,在彼此互相磨蹭及抚触之下,很快便又燥热起来,但是浑身的黏腻和溽湿的床单,使古志宇觉得很不舒服,因此他利用大肉棒全根尽入的绝好时机,突然起身捧住汪海殷丰腴的雪臀说道:“走,咱们到浴室去边洗边干。”
可能以前从未被人抱在半空中边走边肏,所以浴室虽然近在咫尺,但那短短的几步路却让汪海殷又惊又喜地浪叫道:“啊呀!这样好好玩……喔,真的好刺激又好舒服……噢,志宇,你实在太神奇了!”
那种一步一顿的美妙撞击与摩擦,使汪海殷的四肢紧缠着古志宇,但她的屁股却放浪无比的挺来动去,就在要跨进浴室的那一刻,她还低头看着两人交媾在一起的生殖器哼道:“哦,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人家以后要你常常用这招干我!”
古志宇先一脚跨入浴室,然后才盯着她兴奋的眼睛问道:“那你其他那些男人怎么办?因为我可不想以后还和别人共用一个女朋友。”
妩媚的双眼不仅水波荡漾,而且还充满了遐思与渴望,在淫荡的舔了舔嘴角之后,汪海殷才用凄迷的眼光望着古志宇痴痴地说道:“没有别人了,志宇,从现在开始,人家就是专属于你一个人的禁脔。”
绝顶的无耻、彻底的下贱!凝视着眼前貌美如花的超级淫娃,古志宇忽然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同时他也带点邪恶的笑道:“好吧,看在好弟弟、情哥哥都已经被你叫完的份上,我就暂时收你为后宫第一号佳丽如何?”
汪海殷伸出舌头从古志宇的耳轮一直舔到嘴巴之后,才吐气如兰的低声问道:“那小女子有没有机会成为正宫娘娘呀?”
没等古志宇回答,汪海殷热情的舌尖便已钻入他嘴里,在结束长达两分钟以上的舌吻之后,古志宇才轻拍着她的雪臀说:“机会人人平等,若想母仪天下就看你往后的表现了。”
汪海殷意犹未尽的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才说道:“知道了,陛下,奴家这就来服侍您了。”
她柔软细嫩的身子往下一滑,然后便跪在小磁砖上两手合握着大肉棒,当她开始一边用舌尖品尝大龟头、一边满脸淫笑的仰望着古志宇时,那神态实在是撩人至极又风骚入骨。
因此没让她把整支肉棒舔完,古志宇便把她拉进六角形的按摩浴缸里,这回他们在水满以前,已经换过了七、八种姿势,等马达启动以后,汪海殷更是媚骨尽露、淫态尽出,除了让波涛汹涌的大浴缸水声更加鼎沸之外,她高亢的呻吟与浪叫,也使烟雾升腾的斗室气温徒增了好几度。
从浴缸玩到地上、又从地上玩回浴缸和洗脸台,最后是由古志宇坐在马桶盖上,让汪海殷再次施展她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的绝学。
但是在正骑和反跨都试过一次以后,古志宇却依旧是一柱擎天,丝毫都没有软化的迹象,他这种耐操又耐磨的惊人体力,令汪海殷不由得握着他的大肉棒啧啧称奇地赞叹道:“哇!志宇,你实在太厉害了!从来就没有男生可以让我这样来回两次而不射出来的。”
看着她双腿大张的猥亵姿势,古志宇也由衷的赞佩道:“你这招也真不赖,告诉我,你到底是跟谁学来的?”
汪海殷得意的盯着他说:“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学过芭蕾舞和瑜伽,所以就无师自通的创造了这一招。”
古志宇搓捻着她那对挺翘的奶头说:“原来这是你的独门功夫,难怪会威力十足,幸好我没两三下就清洁溜溜。”
听出古志宇话中有些较劲的意味,汪海殷故意也语带挑衅的说:“怎么样?帅哥,你敢再让我多来两次试试看吗?”
她一面说、一面又在瞄准大龟头要骑上去,不过古志宇没让她如愿,在用双手架住她的腰身以后,古志宇便扬眉说道:“你想再多来几次都没关系,但是你得先陪我下楼去填饱肚子,等祭拜好五脏庙,我一定再陪你盘肠大战三百回合。”
尽管还不想休息,但是被古志宇这么一提,汪海殷也感到自己有点饥肠碌碌,因此她便顺势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本姑娘且暂时放你一马。”
双方议和之后,两人便携手跳进浴缸浸泡了片刻,然后汪海殷先走出浴室去穿衣服,等古志宇擦干身体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上那套新买的蕾丝花边内衣,并且还摆出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问道:“好看吗?够不够性感?”
古志宇的眼睛立即为之一亮,因为肤白肉细、身材也足够高挑的汪海殷,在配上那套黑色内衣以后,出落的就宛如一尊广告画面里头的性感女神,那份既成熟又妩媚的风情,正是清纯的裘依依所欠缺的,因此古志宇在仔细的多品鉴了两眼之后,才摊着双手应道:“你要我说什么?难道你要我不去吃饭,马上再把你抱上床去剥个精光?”
对古志宇这个这个答案她似乎很满意,所以她一边穿上洋装、一边欣慰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黑色的。”
古志宇也开始穿着衣服说:“你为何那么笃定我会喜欢黑色的?”
汪海殷故作神秘的眨着眼睛说:“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个危险份子,通常你们这种人又都酷爱冒险,而黑色正是神秘和危险的代表色,所以我才判断你一定最喜欢黑色系列。”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也不晓得她是否真的做过研究,不过古志宇确实是比较喜欢女人穿黑色系的性感内衣,所以他在迅速穿好衣服以后,便故意挽着汪海殷的藕臂说:“那等一下我们要不要顺便去喝杯黑咖啡?”
汪海殷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腻声道:“我亲爱的小老公,黑咖啡就免了,我们现在先下楼去吃晚餐,等宵夜时间你再请我喝现磨的豆浆好了。”
这种既大胆又淫秽的双关语从一位空姐口中说出来,虽然令古志宇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让他产生恶心或不悦的感觉,相反的,看着汪海殷那种眉角含春、性欲勃勃的骚媚模样,他索性也用暧昧的口气说道:“你喜欢喝咱家出产那种又浓又稠的现磨豆浆?没问题,我已经开始在制造当中。”
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悦让两人不禁相视一笑,然后汪海殷便依偎在古志宇怀里娇俏的说道:“赶快走吧,要不然人家又想跳过晚餐直接吃宵夜了。”
走出房门的第一件事,古志宇是先到柜台把休息改成住宿,并且要求尽快把被褥换掉,但是柜台那位体态丰盈的妇人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走廊尽头有个房间刚整理好,你们要不要换到那边会比较安静?”
虽然妇人话说的委婉,但汪海殷立刻听出了端倪,不过一想到自己还有一套内衣丢在房里,她便赶紧摇着头说:“不必了,里面还有我们的私人物品,你只要帮我们换套床单跟枕头就好。”
一走进电梯,汪海殷突然像个小女孩般的吐着舌头,同时还瞪大眼睛惊诧的问道:“志宇,我们有吵到别人吗?”
看着她羞赧又可爱的表情,古志宇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怎么会?我们又没在房间里敲锣打鼓或大唱情歌,那有可能会吵到谁?”
汪海殷还是有点狐疑的偏着头说:“可是……柜台那个欧巴桑的意思很明显……”
这时古志宇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疾声说道:“啊!对了,刚刚有人在我们房门外嚷着说要去报警,他说他听到有个女人一直在喊救命,而且那女人还要求别人快点把她用力的杀掉,因为她说她再也受不了了;后来由于你比门外那个男人叫的还大声,所以我就听不见他到底有没有去报警。”
话才听到一半,汪海殷已经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古志宇话声一停,她便立即钻进他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你还敢笑我……人家哪有叫的那么大声?……而且、而且……还不是因为你每一下都把人家插的那么深……”
幸亏电梯内没有其他乘客,否则汪海殷那张红通通的脸,一定会让人误以为她是吃错药还是发高烧,而古志宇看着她那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神态,料想她应该是当真不晓得自己的叫床声有多么放浪和激昂。
一想到她如此率性及热情的反应,古志宇不禁将她搂得更紧,并且怜爱有加的哄着她说:“好了,傻ㄚ头,这有啥好害臊的?其实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快乐,所以晚一点的午夜场你要叫的比早场的更精彩才行。”
汪海殷一边用热呼呼的脸颊磨蹭着他的胸部、一边用水汪汪的媚眼仰视着他说:“你喔……就是会欺负人家……万一真的有人去报警怎么办?”
这时电梯即将停妥,趁着门扉尚未敞开之际,古志宇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这样那些条子就会知道你的情哥哥比他们强太多了。”
没理会电梯口那些人诡异的眼光,本来在古志宇怀里像个小鸟依人的汪海殷,一走到大街上便即刻蜕变成骄傲的孔雀,她就像个经常活跃在伸展台上的超级名模,不但外型和台风都引人注目,就连她身边的男伴也是万中选一。
而她仿佛也非常清楚自己和古志宇的组合,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因此趁着百货公司刚刚打烊、东区街头人潮最多的时候,她就挽着古志宇臂膀在最大的十字路口周边招摇过市,等过足了风头之后,她才拖着古志宇走进小巷里的一家饺子店。
晚餐本来就不是他俩约会的重点,在填饱肚子以后,他俩便卿卿我我的在后街携手漫步,看到他们那种亲密的镜头,任何人都绝对会认为他俩是一对相恋多时的情侣。
但事实上他们只不过是两个正在上演都市奇缘的旷男怨女罢了,只要再多转两个弯,他们便会回到同一个房间里去继续翻云覆雨,而这似乎也是许多新潮男女镇日都在寻觅的一页现代传奇。
房间已经打理干净,汪海殷那套鹅黄色内衣被整齐的放置在小茶几上,旁边还多出两包注明附有颗粒的小夜衣,古志宇看到胸罩下压着一张印有‘欢迎试用’的说明书时,忍不住拿起来递给汪海殷说:“看来有人希望你待会儿可以越叫越大声。”
汪海殷先将整副娇躯倾倒在古志宇怀里,等古志宇将她高高的抱起来之后,她把那张说明书往空中一抛,然后才媚眼如丝的瞟着他挑衅道:“好弟弟,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看着汪海殷那种风骚淫冶的神态,古志宇连吭都没吭一声,便重重的把她丢到床上去,就在她的身体还在震荡、弹跳的那一瞬间,古志宇一招饿虎扑羊,立刻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汪海殷并未挣扎或是抵抗,她只是咯咯的浪笑道:
“志宇,你这么急干什么呀?人家又不会跑掉……”古志宇并没回答,他用最快速度扯掉汪海殷的洋装和高跟鞋,接着从粉颈一路吻到她的小腹。
等汪海殷也开始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才仔细欣赏并抚摸着那套黑色的性感内衣说:“真是漂亮到无话可说,告诉我,艾蜜莉,你是不是常常穿这种衣服去到处诱惑男人?”
汪海殷一边抓住他怒不可遏的大龟头、一边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幸运吗?傻瓜,我的身体可不是让人随便就可以看到的。”
两人目不转睛的相互凝视了片刻,然后两片舌头便开始隔空交火,等古志宇缓缓解开黑色胸罩的暗扣时,言语已经是多余的累赘,他们俩就像是干柴再度遇上烈火,不但燃烧的比上次更加猛烈与迅速,而且连动作都粗鲁了许多,汪海殷身上仅存那条薄如蝉翼的黑色小亵裤,根本就是被古志宇给硬扯下来的。
一丝不挂的惹火胴体,在古志宇面前不时的辗转反侧、蠕动翻腾,因为这次的攻击重点,古志宇完全集中在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三处要塞,除了那对挺翘的淡紫色奶头以外,那遍应该是属于西方女子所特有的浓密草原,更是花掉了他十几分钟的时间。
等在草原覆盖之下的溪谷传出潺潺水声以后,他才展开四种不同体位的六九式口交,其中最难也最刺激的就是把女性倒悬在空中的那一招。
除了乳晕略嫌过大,无论是那个方面汪海殷都可圈可点,面对一个几乎是无可挑剔的淫荡尤物,古志宇只好把特训的功夫都使了出来,但他想凭藉优异的体能及高难度动作来征服汪海殷的企图却迟迟无法达成。
因为不管他怎么蹂躏和摧残,汪海殷就是能够在活来死去、死去又活来的层层快感当中载沉载浮,每次古志宇都以为她就要竖白旗投降,然而她就宛如是只永远杀不死的九命怪猫。
眼看已经被宰杀到奄奄一息,可是只要经过她肆无忌惮的尖声高叫几句,情势便又马上逆转,必须利用变换姿势以便可以趁机喘一口气的人反而是古志宇自己。
尽管汪海殷也是唉声不绝、气喘如牛,但她就是抵死不肯臣服,每当古志宇步步进逼之际,她若不是垂首哀吟便是淫言浪语持续呼喊个不停,两人的战场已经从床头杀到床尾、接着又扩大到地板及单人椅上。
只是女人的高潮男人并不容易发现,尤其是战况已经到了难分难解、昏头转向的地步,所以古志宇逐渐领悟到一件事,他若是不想落败,就必须赶快想出一招对付汪海殷的必杀绝技。
时间至少已经超过一小时,但男女双方精神都还极为旺盛,正当古志宇还在苦思对策的时候,汪海殷突然主动要求道:“快!志宇,快点用力冲我,一直冲到窗户旁边为止。”
女的是跪在地上爬行、男的则是扶着她的屁股不断向前猛烈撞击,就像两头在巷底交媾的野狗一般,在一阵颠踬摇摆的行进过后,汪海殷发丝凌乱的脑袋终于碰到了隆起的窗台。
她困难地伸出一只手去拉开枣红色的窗帘,然后才将右脸颊紧贴在透明玻璃上面喘息着说:“啊,来吧!好弟弟,求求你!现在就让我升天吧……喔,志宇,快、快用力一点……人家要你看着天上的月亮……然后把你的每一滴精子都射在我里面……”
对面大楼的夜空中确实挂着一弧下弦月,而在他们脚下的街景繁华也尚未退尽,闪烁的招牌及流窜的车灯都还在燃烧着这个高消费地区,不过古志宇并不明白汪海殷何以会突然有此一举,但他看着汪海殷双手扶着窗台慢慢站起来时,眼中流露出一种充满渴望和回忆的神色。
这个镜头让他仿佛看穿了这位淫荡空姐的某个秘密,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他强迫自己把心一横,随即便故意恶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喝问道:“说!贱货,你以前是不是曾经表演活春宫给路人甲乙丙丁都看过?”
汪海殷的娇躯发出一波急遽的颤栗,但那并不是因为内心的秘密被人一语道破而感到害怕,相反的,她在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之后,还舔了舔嘴唇才语带兴奋的应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情哥哥,请你听我说……人家那是被一个日本人害的。”
古志宇根本没想到他才刚开口,汪海殷便已招出一个日本倭寇,所以他屁股使劲一挺,立刻又乘胜追击的问道:“你不四处勾蜂引蝶,日本人怎么有机会害你?快点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跟日本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海殷两手扶着窗框,脸颊则依旧紧贴在玻璃上,由于古志宇的不断顶肏,她的身体便越掀越高,形成一副她好像要往天上爬的煽情景象,不过她才刚一迟疑,古志宇立刻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大腿骂道:“贱货,叫你赶快说你没听到是不是?”
随着那声清脆的拍击,汪海殷马上轻呼道:“啊!我说、我说……那个日本人是家营造公司的社长,他坐过我服务的几次航班,所以留名片一直想邀请我吃饭,有一次我刚好滞留在东京等着要调班,因为自己一个人无聊,所以就打电话给他了。”
古志宇闷声问道:“然后你就跟他上床了?照理说他应该不年轻了吧?”
先装出羞怯的表情看了古志宇一眼,随后才支支唔唔的应道:“大概五十多岁……矮矮胖胖的……不过人很亲切……”
没等她说完,古志宇又猛冲了她一下说道:“你还真是饥不择食,连又老又丑的小日本你也要。”
汪海殷的脸似乎红了一下,但立刻急急的分辩道:“其实……那是因为那时候人家刚好没有男朋友,而且……他又很坦诚、也很大方。”
古志宇没好气的哼道:“他是如何坦诚、又是怎么个大方法?”
汪海殷的声音忽然变得既遥远又梦幻的说道:“他开门见山就说希望我能当他的地下情人,代价是每个月五十万新台币,被我拒绝了以后,他就改口说那只要能让他一亲芳泽就好,虽然我还是没答应,但一走出餐厅他便立刻带我去挑了一只钻表,所以……人家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古志宇使劲的连冲了好几下才又问道:“值多少钱的钻表?”
汪海殷喘息着说:“两……两万美金的瑞士名表。”
古志宇再次揪紧她的头发说:“所以你就让他带上床了?”
汪海殷突然狂扭着屁股说:“没有,人家才没那么容易就陪他去开房间。”
一听还有下文,古志宇干脆下令:“那就长话短说,你后来又怎么会答应他的?”
汪海殷又用那种怯生生的眼光瞟了古志宇一眼,接着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因为他后来又买了一只同样价钱的钻戒当场帮我戴上,而且只要求我陪他到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不过条件是一整晚我都得唯命是从、一切任凭他随心所欲的摆布,除了保证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以外,他还说只要我表现良好,还会另外送我一样礼物当小费。”
听到小日本祭出这种大手笔,古志宇也不晓得该说什么了,所以他只好带点酸意的说:“这样不错啊,陪睡一晚就有四万美金的礼物可拿,并且还附带小费,那你为什么还说是日本人害你?”
汪海殷语调开始变得有些幽怨的说:“那是因为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其实那个竹中健太郎根本坏透了,他等我点头以后,先是把人家带到饭店去大玩特玩,半夜的时候,他再把人家载到上野公园去,结果在黑漆漆的围篱边,他早就叫了两个朋友等在那里。”
猛然听见还有伏兵出现,古志宇不但心头一惊、同时龟头也在阴道里连跳好几下,他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说……竹中把你送给他的朋友一起玩?”
汪海殷用力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对,因为答应过竹中要任他摆布,所以虽然很不甘心,但最后还是被他们三个人一起上了。”
在一刹那之间,古志宇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顿时干燥起来,在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以后,他才双手狂捏着汪海殷的大乳房追问道:“然后你就在公园旁边让他们三个人一直玩到天亮?难道你不怕会被人发现或是有偷窥者?甚至你可能还会被更多人轮奸?”
这时汪海殷不知是因为激动、或是又有高潮即将降临,她忽然双手猛拍着窗户的玻璃嘎声说道:“啊,志宇……你怎么知道……那个竹中还找了好多流浪汉在旁边偷看?”
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头一阵狂跳,同时也加快了顶肏的速度,他一边若有所悟的望着窗外的下弦月、一边将汪海殷的脑袋扳过来朝向星空说:“那天晚上上野公园也有月亮对不对?所以你应该很早就发现周围有不少观众,只是你并不在乎,因为你很乐于表演活春宫给那些流浪汉欣赏。”
汪海殷由于脑袋无法转动,因此只能摇着双手道:“不是的,志宇,刚开始人家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来以后、那些人也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我才发现的……但是那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竹中他们早一步把我绑在篱笆上面。”
状况被汪海殷越说越混乱、古志宇的心情也愈听愈紧张,他在将龟头紧紧顶住花心以后,才贴在汪海殷的耳畔问道:“那些流浪汉总共有几个?他们是竹中从那里叫来的?你有没有被他们怎么样?”
汪海殷发出高亢的呻吟说:“日本有很多车站的地下道晚上都会有些无家可归的人聚集在里面睡觉,我想那些人应该是竹中那两个朋友,就近从公园侧门的上野驿叫来的,他们总人数大约有三十个,因为竹中不肯用英语跟我说明,而我的日语又一塌糊涂,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
盯着汪海殷闪烁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转动了一下屁股说:“结果呢?那些流浪汉就一直围在旁边乖乖的当观众而已吗?你人长的这么美、身材又辣,性行为又如此开放,我就不相信你没被他们玩过大锅炒!”
汪海殷脸上泛出鲜艳的红晕,她缓缓阖上眼帘,然后主动旋转着雪臀轻呼道:“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求求你,快点用力干我……人家里面好痒、水好多……你再不动……我就要生气了……”
古志宇缓抽慢插了三、四下,但马上又停下来逼迫着她说:“想爽上天没问题,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究竟被几个日本鬼子轮奸过?”
汪海殷脸上出现苦闷不堪兼犹豫不决的表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张开嘴巴似乎就要和盘托出,但在咬住嘴唇闷哼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紧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志宇,竹中只是把我绑起来让他们随便摸、随便舔而已,他不准那些人把东西插入我的下体……真的,那天人家就只被竹中他们三个干过……”
古志宇快速抽插了两下说:“我不信!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快点给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干过?”
这种一边做爱、一边玩问答游戏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感到非常刺激,她开始疯狂摇摆着屁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天他们有用手指头乱挖乱插、竹中也叫我帮他们每个人都含过,但是……其中只有两个偷偷地肏了人家几下,其他的……人家最多就是帮他们吞精而已……真的,志宇,你一定要相信我,人家真的没给那么多日本人干过。”
尽管古志宇还是不相信她的说词,特别是当他看着汪海殷那种激动中带着回忆的表情,他心里便忍不住想要赏这个超级荡妇两巴掌,只是这时候他自己的小腿也在开始发抖,所以他只好一边狂插猛冲、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你那么想喝现磨豆浆,原来是被日本人教坏的;还有,从那次以后你是不是就很喜欢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露天场所去让一大堆男人围着大干特干?”
汪海殷像只被钉在墙上的壁虎,她怪异的摆动着四肢说:“对,志宇,人家现在好喜欢在月光下做爱,但是我只要有你一个人陪我就好,人家才不想旁边围着一些来路不明的丑八怪。”
果然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边来做爱的真正原因,她不仅趁机在缅怀往事,而且还利用古志宇在满足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面对一个如此大胆、却又勇于掌控自己命运的时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给她一个真心的赞赏、还是要针对她的放浪形骸加以谴责和鄙视?
不过他俩这种可说是萍水相逢的爱情,本来就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因此古志宇也明白自己并无资格多说什么,在想通这层道理以后,他便开始全力进攻。
因为从龟头前端逐渐扩散开来的骚痒感,已经窜入他的丹田,迅速在往他的脊椎和四肢蔓延,所以古志宇业已懒得再作思考,他紧紧压住汪海殷的双肩大吼道:“没关系,婊子,只要你喜欢,我一样可以找一票人把你带到荒郊野外去玩个够!”
最后一句话就仿佛是药效惊人的催情剂一般,只见汪海殷立即浑身抖簌的浪叫道:“啊、啊……好……我的好弟弟、大屌哥……人家愿意跟着你到天涯海角……去给全世界的男人随便干。”
人间最无耻、最下贱、也最淫荡的话,已经从汪海殷口中说了出来,所以再多理智和语言全都是多余的,接下来就像地球即将毁灭似的,他们俩除了拼命迎合彼此的需索之外,嘴巴也各自在呼喊着一些没人能听得懂的东西。
上半身几乎整个被挤压在玻璃窗上的汪海殷,在突然吊着白眼望着夜空好一会儿之后,便开始浑身抽搐的嚷叫道:“啊哈……噢……来了、真的又来了……喔……我终于又要上天堂了。”
痉挛的阴道把古志宇的大肉棒吸夹得又痛又爽,在使尽吃奶的力气勉强再冲刺了几下之后,他只记得自己在崩溃前的一秒钟,也看到了那弧已然移位的下弦月,正从云隙当中轻快的飘浮出来,然后他便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嗥叫声……
恍惚之间,他依稀听见有一头牡兽在远方呼应他的嘶吼……
可能有五分钟之久、甚至超过十分钟以上,他们俩才双双瘫软在地,在相互抱头喘息了好一阵子以后,古志宇才搀扶着汪海殷一块摔到床上去休息,不过他虽然闭上眼睛,但仍然一手搂着汪海殷、一手在她光滑细嫩的俏脸上摩挲着,等发觉自己的大拇指被人放到口中温柔的吸吮时,他才翻身对准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吻了下去。
深情的拥吻、爱怜的抚触,古志宇的五只手指,一次又一次穿过她湿透的发根,一直到双方都感到快要窒息之际,两片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但是古志宇并没有休息,他的嘴巴继续沿着汪海殷的脸颊慢慢往下吻。
当他脑中忽然出现一幅景象时,他才停下来凝视着眼前那遍细嫩白净的粉颈,虽然位置会有点不同,但他喜欢越明显的地方越好,所以他头一低,便开始吸啜汪海殷左颏下大约两吋的侧颈部。
等他满意的抬起头来以后,汪海殷才缠抱着他腻声问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在我们女生脖子上留下做爱的记号?”
事实上古志宇也说不出来自己真正的想法和动机,他只是在无意间忆及裘依依玉颈上那片不断被人重复印上的吻痕,因此就莫名所以的在汪海殷脖子上留了一朵。
看着那处刚被他制造出来的鲜红印记,他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可能是一种想独自占有的心理作祟、或是想为彼此都留个不易磨灭的永恒回忆吧。”
他话才说完,汪海殷的嘴已贴在他的颈边说道:“那我也要帮你留一个。”
古志宇让她连吸带咬的种好一颗草莓之后,才爱抚着她的水蛇腰问道:“对了,你都还没告诉我,那个竹中后来赏了你多少小费?”
汪海殷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娇嗔道:“不要再提那个浑蛋了,他竟然说那群流浪汉的精液就是他帮我准备的小费,你说可不可恶?”
古志宇听了差点就大笑出声,他先在心里暗骂道:“这小日本果然是又阴又狠!”
接着他才搂紧汪海殷的香肩安慰着说:“好了,别再气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报仇;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再去洗个澡比较重要。”
两个人又在浴室里互相调戏和温存了老半天,等他们上床交颈而眠时,已经是深夜将近三点的时刻。
古志宇是在一阵奇特又无比舒坦的快感中醒来,他睁开眼睛仰颈一看,原来是裘依依正跪着在帮他舔屌,他愉快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说道:“把整支都吃下去,然后再帮我把睾丸也舔一舔。”
从未在睡梦中被如此服侍过的古志宇又闭上了眼睛,他全程都任由汪海殷去主导,不管是吸吮舔舐还是要跃马奔驰,他就一直躺在那里享受着异于平常的美妙滋味,顶多他就是用手去逗弄一下摆荡的双峰、或是爱抚混血美女的屁股而已。
但是由于时间已经不多,所以汪海殷在经过两回激烈的骑乘之后,便全神贯注地用嘴巴去招呼他的大龟头,而古志宇也不敢再延长战事,因此大概又耗了十几分钟后,汪海殷总算如愿喝到了古志宇的现磨豆浆。